来,连答案都是单独装订。江川拿到的时候甚至愣了几秒,确实没想到许淮被他那样说之后还愿意整理这份真题。

江川最后还是收下了它,当做许淮的报恩。

谌少言哀嚎一声:“高中为什么有这么多考试啊,没天理啊!”

他属于临时抱佛脚的类型,考前一天悬梁刺股,挑灯夜读,由于逼入绝境往往能爆发出百分之两百的潜力,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。每次侥幸获得不错的名次后他又会彻底放下心来,下一次考试又这样做,循环往复。

他扒拉住江川道:“川哥,救救孩子吧!求你借我笔记!我爸说了这次成绩我要是下降了就打断我的腿!”

谌少言上个周末通宵打游戏被谌爸抓住后痛骂一顿,并且没收了游戏机,还让他写下保证书,成绩如果进步了才能拿回游戏机,否则就打断他的腿。

提前被谌爸打过预防针的江川冷酷无情拒绝他:“不行,你爸特地打电话过来嘱咐我不准帮你。”谌爸的原话是让那个臭小子自生自灭。

此话一出无异于五雷轰顶,谌少言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我爸是铁了心要给我一个教训啊。”

找江川帮忙这条路走不通,谌少言苦巴巴张脸,他提议道:“那我们周末去图书馆学习吧,在家我实在学不下去。”

周末江川刚好要去参加数学竞赛,因此拒绝了谌少言的提议。

考试那天他提前到达考场,白书怀在他楼上的考场。令人意外的是宋时清竟然和他分到同一个考场,还是斜对角的座位。

俊美的Alpha眉眼桀骜不驯,见江川进来只是抬了一下眼,态度冷淡。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,江川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之前从未有过的敌意。

来不及多想,监考老师已经走进来,考试铃声响起后有条不紊地分发试卷。

教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答题,只听得纸张唰唰唰翻页的声音。

大概是呼应今年开始的高考数学卷改革,竞赛的题目比往年的还要难一点,但还在江川的预料范围之内,他只是扫了眼题目,就得出了大概的思路,神情没有变化,在草稿纸上简单推算一下就将答案填了上去。

他淡定的神色在一众紧皱眉头的考生中显得凸出,连监考老师都忍不住往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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